着不合适,权当我什么都没说过。”
萧太后微蹙眉头,又扫了眼顾玖。
她突然问道:“顾玖,你老实回答哀家,在湖阳郡主府,你是不是故意针对朝阳?”
顾玖微微躬身,“回禀太后娘娘,并非孙媳妇故意针对长公主殿下,而是长公主殿下故意针对孙媳?”
萧太后板着脸,“朝阳为何要故意针对你?你们二人什么时候结的仇?为何结仇?”
“孙媳妇同长公主殿下并未结仇,一切都是利益之争。”顾玖一脸坦然,她不怕说实话。
真正怕说实话的人是朝阳长公主。
顾玖望着萧太后,“想来长公主殿下并未将实情告诉太后娘娘。”
萧太后脸色铁青,“那你告诉哀家,你和她有何利益之争?”
顾玖轻笑一声,接着端正了态度,神情严肃地说道:“不瞒太后娘娘,朝阳长公主觊觎少府家令那个位置多年,她想扶持亲儿子上位,叫她儿子做少府家令。为此,不惜设套陷害他人。
有财赌场,既是她敛财的工具,更是她设套害人的工具。陛下为何要派金吾卫出动,就是因为有财赌场作恶多端,不容他继续嚣张下去。”
裴皇后一声惊呼,“原来如此!朝阳姑母真是人老心不老,我说她干什么突然折腾出这么大的动静,原来是想要亲儿子当少府家令。
以朝阳姑母爱财的性格,她儿子做了少府家令,只怕宫里再也用不上顶级的胭脂水粉,喝不上顶级的茶叶。一应好东西,都得先紧着这长公主府。”
裴皇后一席话,犹如诛心之言。
没有一句指责朝阳长公主贪财,可是她的每一个字都在说贪财。
这番操作,很裴皇后。
裴皇后忧心忡忡,“母后,此事可要慎重啊!以免引来非议。”
萧太后冷哼一声,“哀家不需要你来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