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本质。

“好小子，竟然窥视到我们的本体。”正在这时，一道大喝响在吴悔耳边，吴悔再看之时，依然是一白一黑两个莫问，只不过此时两人中间棋盘消失，两个人的脸色都蕴含着怒意。

“两位前辈息怒，晚辈无意冒犯，只因晚辈见过莫问前辈，与两位前辈一模一样，故而才忍不住探查一番。”吴悔拱手，客气赔礼。

“罢了，能够窥视到我们的本体也算你的本事，你实力不强，却拥有虚无之力，在无尽外域中也算是一代天骄。”白棋摆了摆手，最终叹了口气说道，“那莫问一心追求虚无大道，竟然把阴阳镜也丢弃在无尽虚空之中，我们虽然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已经没有了什么作用，不过怎么说也是从他一开始修炼就使用的法器，经过无数次的炼制，陪他度过一次次劫难，才助他成为阴阳至圣，他偏偏追求那狗屁虚无大道，把我们舍弃。我呸！狼心狗肺，忘恩负义，挨千刀的老杂毛！”说到最后，白棋一脸咬牙切齿的模样。

吴悔在一旁听得不寒而栗，汗毛直竖，这白棋怎么越听越像一个被负心人抛弃的深闺怨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