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有点儿不信呢?”
“我让你贴身戴着的玉佩呢?”国师问。
挽风自脖子下拽出一条红绳,绳子上吊着一块只有一半鱼雕玉佩:“这里,师父不让我取下来,我一直都戴在身上。”
江海自怀中摸出另一块鱼雕玉佩,与挽风的凑在一块儿,恰巧拼出了一副完整的双鱼图。
从前江海没仔细打量过挽风的容貌,而今细细一瞧,就发觉他的眉眼与下巴都像极了长姐。
国师笑着打趣挽风:“你看,你也没有帮错人啊,他是你舅舅。”
“那您还是我二伯呢……”挽风又哭上了,若早知师父不是他爹,他就轻点坑了……现在可好?把人坑进大牢出不来了,“师父,呜呜呜……”
国师自嘲地掸了掸袖子:“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们甥舅自行叙旧吧,挽风是去是留随他自己,反正……国师殿也要没了。”
挽风嚎啕大哭:“师父……”
江海看看国师,又看看哭得像个孩子的挽风,一言不发地站起身,将挽风拽出去了。
俞婉让猝不及防的认亲现场弄得一愣一愣的,她早知江海别有来历,却不知会与挽风有所关系。
“下来吧,人已经走远了。”
国师忽然说。
俞婉回头看看早已没了人影的走廊,又看看牢门的方向,说谁呢?
国师道:“别看了,婉郡主。”
这家伙,居然连修罗的轻功都没骗过他吗?
既被发现了,俞婉便也不躲躲藏藏了,与修罗一道现了身,走进他的牢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江海和你弟妹是什么人?”
国师道:“飞鱼山庄的人。”
俞婉古怪道:“飞鱼山庄?没听过。”
国师又道:“没关系,你很快就会去了。”
“嗯?”这下换俞婉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