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光彩,燕九朝虽不如老夫人的反应这么大,但让一个长辈如此疼爱着,应该也不是坏事。
老夫人与他都是不幸的人,但他们又很幸运地遇见了彼此。
早饭摆在老夫人的屋。
燕九朝烦躁地把纱布拆了,结果又让老夫人拿了新的来,一圈圈地缠上去了。
燕九朝暴躁得像只随时可能炸毛的小狮子,但一直都没炸出来。
俞婉含笑看了祖孙俩一眼:“祖母,我出去一趟,相公就拜托您照顾了。”
把燕九朝留在老夫人身边,她很放心。
“你去吧,我自己的孙子我当然会照顾好了!”老夫人没把俞婉拘在府里,也不大干涉俞婉的自由,这一点上,倒是比绝大多数老人家开明。
俞婉弯了弯唇角:“那我回来给您带糖葫芦。”
老夫人眼神一闪,一本正经道:“我我我我……我才不吃!”
吸溜~
咽口水。
俞婉笑弯了腰,开心地去了。
月钩留在府里,青岩将马车牵出来,与俞婉一道去了第一楼斜对面的望江客栈。
南诏帝都的消费水平比大周朝要高,区区一间客栈,房价竟高达三两,而江海为了更好地监测第一楼的动向,不得已要了一间视野极佳的天字号房,一夜十两。
十两,那就是一万块啊,搁现代得住多少颗星星的了。
不怕,家里有矿。
这么一寻思,俞婉不肉痛了。
江海将俞婉轻进屋,一眼瞥见跟上来的青岩,没好气地道:“你怎么也来了?”
青岩呵呵道:“我不来,谁赶车?”
江海噎了一把。
这小子,还想着独占阿婉呢,做梦!
“你不喜欢青岩?”进屋后,俞婉小声问江海。
不待江海作答,俞婉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