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硬着头皮去将军府了。
“话说回来,赫连北冥知道赫连齐的死与咱们有关吗?”问话的是青岩。
严格说来,赫连齐是燕九朝捏死的,捅破天了是与俞婉、与江海有关,与鬼族几人的关系却不大的,可不知从何时起,他已将彼此归入了一个阵营。
而月钩与老者听了这话,竟也没反驳有何不妥。
俞婉想了想,道:“暂时还不知道,不过应该瞒不了多久。”
“没关系。”青岩说,“赫连齐只是赫连北冥的堂弟,老夫人却是他的生身母亲,孰轻孰重,他心里有杆秤。”
他们身上背着混入南诏、刺杀蛊师、得罪女君府的罪名以及赫连齐的一条人命,怎么看都是去送死的,老夫人是他们唯一的生机,必须讨得老人家的欢心,否则别说燕九朝的药引了,他们的小命也休矣。
几人说着话,俞婉忽然感觉身上一阵燥热。
江海察觉到了她渐渐潮红的脸色,担忧地问道:“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俞婉摇摇头:“没有。”
就是燥热,心口热,小腹热,哪哪儿都热。
似乎打小蛊蛊饱餐一顿后她便有这种反应了,只是那会儿命悬一线没太大察觉,这会子有心思顾及自个儿的身子了,那股子燥热便越发压不住了。
“我、我先回自己的马车上了。”俞婉逃也似的下车了。
老者看破不说破。
余下几人面面相觑,不明白俞婉是怎么了。
马车上,茯苓与紫苏守着燕九朝。
见到俞婉上来,二人躬身行了一礼:“夫人。”
女装已败露,索性不装了,可世子与世子妃的身份仍是唤不得。
俞婉看了眼熟睡的燕九朝,喉头滑动了一下,说道:“这里交给我就好,你们回自己的马车。”
“是。”二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