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
三人不肯乖乖地躺在床铺上,全都赖在俞婉怀里,俞婉靠上床头,双手圈住他们,现在可不是从前的小瘦猴了,她两条胳膊圈不住了。
燕九朝随手将小宝抓了过来。
小宝张嘴就要哭。
“闭嘴!”燕九朝低叱。
小宝委屈巴巴地闭了嘴。
俞婉被小家伙的样子萌到了,方才也不知是谁死活要跟着爹爹四处浪的,这会子倒是嫌弃起来了。
三人没多久便闭上了眼。
俞婉小声问起了南诏使臣的事:“这次南诏来的都有谁?”
燕九朝捏了捏小儿子的脸蛋道:“有南诏的威远将军,南诏的几名肱骨大臣,以及南诏的一名国师。”
俞婉喃喃道:“大臣,将军,国师……就是没有皇室?”
不应该呀,不是冲着失窃的圣物来的吗?怎么会没有皇室?还是说寻回圣物的事已经能托付给几个臣子去办了?
燕九朝猜到了俞婉的疑惑,冷笑一声道:“圣物失窃的消息让南诏女君压下了,就连南诏国君都不知道,越是如此,她越不能明目张胆地前来寻找,这里头应当有她的亲信,会帮她寻回失窃的圣物,但也不会全都是帮她寻找圣物她的亲信,那样太容易让人看出端倪。”
俞婉早听说南诏小帝姬是因为圣物才得到如今的女君之位,若让人知道她的圣物没了,怕是这位子也坐得不大安稳了。
“对了,我方才救的是这几人中的哪一个?”俞婉问。
燕九朝淡道:“哪个都不是,只是国师的一名弟子。”
俞婉不大懂南诏朝堂,自然就不明白国师在南诏国的地位,事实上国师乃天子近臣,深得南诏国君的倚重,他的弟子身份也十分贵重。
“燕九朝。”俞婉的注意力在另一件事上。
“怎么了?”燕九朝抱着呼呼大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