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了,可儿子说什么?矿?!
“啥啥啥……啥矿啊?”大伯母不大明白。
俞峰就道:“铁矿,能冶铁,咱们用的锅子铲子都是铁打的,军营里的兵器也是。”
矿不矿的大伯母不懂,可铁她是知道的,那玩意儿老贵了:“是……是不是挺值钱的呀呀?”
值钱?俞峰少有地笑了:“娘,那就是几座金山,您和三婶以后做梦都能数金子了!”
“哎哟妈呀……”大伯母腿一软,瘫下桌去了。
吃过饭,俞婉去了大力的屋子。
大力的眉骨缝了五针,眼下天气又热,俞婉担心会有炎症,给他熬了一碗消炎的中药送来。
大力躺在床铺上,怀里抱着那块在山坡发现的矿石——俞婉送给他了。
“大力。”俞婉推开虚掩的房门。
大力一把坐起身,忘了身上还受着伤,疼得倒抽一口凉气,饶是如此,他也没放开怀里的矿石。
“先把药喝了吧。”俞婉说。
大力古怪地看了俞婉一眼,他早先对俞婉的印象不大好,之所以留在这里无非是担心毒性发作,可今日俞婉亲自医治了他,这种小伤压根儿不算什么,他们做马贼的,刀口舔血是常态,一刀子下去,皮肉都能翻出来,没人会在意这点伤势,除了她。
“不想喝吗?”俞婉问。
大力回神,接过俞婉手中的药碗喝了一口,苦得直吐舌头,他不要喝了!
“喝下去!”俞婉冷声说。
好凶……
大力心塞塞地把药喝了。
俞婉打开一个纸包,拿了一颗蜜饯给他。
大力没吃过蜜饯,但自己命都在人家手上,便是毒药也得认了,大力硬着头皮把蜜饯吃了,结果甜得独眼一瞪。
看来是喜欢的,俞婉笑了笑,面不改色地道:“你发现矿石有功,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