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其中一部分到了年龄的人必须得离职退休,剩余的人,也需要通过朝廷的考核制度,才能确定是否继续留在岗位上。”冯盎不同意道。
这位老人家太有主见的表现,让于秋面对满堂冯氏子弟的时候很尴尬,不过,还真有一些冯氏子弟觉得自己体力或精力不济的,主动提出了离职退休,全了冯盎和于秋的面子。
然之后,冯盎就挥手让他们去宴会厅准备宴席,自己却拉了于秋到书房单独说话。
“这个,老夫还得先给你道个歉。”冯盎在于秋进了自己的书房之后,拱手向于秋弯腰下拜道。
“您老人家这可使不得,其实,从您单独拉我到书房来,我就已经猜到您的用意了。”于秋笑了笑道。
“嗨,不能让一家独大,掌握一地政治的问题,智戴早就向我提出来了,只是,他作为兄弟,我作为父亲,都不好直接逼迫孩子们将权力交出来,将自家的利益让出去。
所以,我想到了一个借助你的威信,让他们交权的办法,现在看来,奏效了,只要有人开始交了,再让其它人交,就简单了。”冯盎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您老为了岭南的发展,可谓是煞费苦心,不过,您其实真的不用太着急,让百姓们自己察觉到这样的坏处,然后,让他们自己打破这样的局面,或许会更有效。
这样,会让所有目前还存在这种情况的地方的百姓,都看到希望,都站出来争取自己的权益。”于秋给冯盎解释道。
“让百姓们自己来?”冯盎皱眉道。
显然,他对此有些担忧,因为,他害怕某些政治运动,会伤害到自己的子孙,或者岭南的百姓,对他来说,手心手背都是肉。
“是的,只有如此,他们才会成长,才会深刻的记住每一次体制改革的重要性,才会真正的把自己当成这个社会的主人翁,用心思考问题。
这其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