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还得有五线的打边车,还得有坎车,轧车,打扣眼和打扣子的车,绣花的车。
这一套下来,直接把于秋最近一两个月攒的积分用到了最低基准线,总算是让张喜儿被这些她看不懂,但又很感兴趣的东西吸引走了注意力,这才罢休。
等以后洺州的工匠们也根据这些机车的样版,研究制造出来这些电动力机车,那么,所有制衣的工人,就不用像现在这样,一针一线的缝制衣服了,一个百十人的制衣厂,一天就足以生产出几千上万件衣服出来,不仅能够轻松的满足洺州本土的需求,甚至能满足李唐和所有与洺州同盟的国家的制衣需求。
连夜赶路,在于氏大酒店内睡了几个时辰的李三娘在于秋出门之后,也出门了。
不过,她换了一身洺州本土妇人爱穿的全套秋衣,全套毛线衣,穿了一条紧身长裤,又披上了一件束腰的呢子大衣,将头发盘了一个新的款式之后,扎在后脑勺上,除非是跟她很熟悉的人,否则,基本都认不出她的身份来,只会以为她是洺州本土的一个妇人而已,因为整个气质完全变了。
她原本就没有带随行的人员,又没有通知酒店的服务员备车,一走入街道之后,去向瞬间就成了一个迷。
此刻,她就远远的在人群中看着于秋跟那些街上的百姓们打招呼,甚至是握手问好,脸上一副:你这么嘚瑟,难道真的不怕死吗?的表情。
她这一年多待在长安,可不是什么都没有做,尤其是在发现李建成差点做出了出格的举动之后,就将目标放在了挑动此事的崔氏身上。
于秋虽然派了很多人马去山东,但是,抓的杀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人物,弄回来的,也不是各大家核心的财富,只是,在明面上取得了一些胜利,而转入了暗处的他们,才是最可怕的。
在她的死盯紧咬下,还当真被她查到了一些消息,崔玉莹居然带着一些人到洺州了,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