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是叫这个名字。
对于秋知道萨颓格姆这个名字,吞弥阿鲁和噶尔东赞是很吃惊和意外的,因为,很少有汉人能去到吐蕃高原上,并且,接触到朗日论赞重点保护的对象的。
“格姆是赞普的独子,这恐怕不行,我们很难说服赞普。”吞弥阿鲁没多想就拒绝道。
“这可未必,你们只要将在洺山书院的所见所闻讲给你们赞普听,他有很大的可能答应送萨颓格姆来洺山书院读书。
毕竟,此时的他,未必就有把握收拾苏毗部和羊同部,给自己的独子留一条后路,他应该是有想过的。”于秋笑道。
“只要答应这一条,你就愿意放归赤拉蕃增和我们吐蕃的俘虏吗?”噶尔东赞又问道。
“当然不是,满足了这一条,才具备我释放赤拉蕃增的基本条件,再之后,我会告诉你们,我需要你们吐蕃的什么,你们为我提供这些东西,我也会让你们吐蕃人得到你们想要的,至少能保障你们生存无忧。”于秋摇头之后道。
经过他和吞弥阿鲁的一番对话之后,于秋对吐蕃的了解就更加直观了,简单的来说,那里是由一帮只认拳头和利益的氏族头人话事的混乱之地,连最高权力者赞普的话,那些氏族头人也不听。
解决不了氏族头人对部落独立统治的问题,他们就发展不起来,而解决不了他们的发展,让他们吃饱肚子,他们就安定不下来,带兵到高原之外抢劫,也是迟早的问题。
在吞弥阿鲁和噶尔东赞纠结郁闷的眼神中,于秋走了,他还要去看看在洺州大买特买的那些西域胡商的情况,贸易做到了一定的层次,就不是简单的买卖那么简单了,会成为一个重大的政治问题。
比如说,大量的黄金流入中土,大量的丝绸,布料,流入西域诸国,这都可能产生很多后续的问题。
洺州需要有序的生产和控制贸易量,不能让太多的物资流出,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