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头发,她认识就只有一人了。
“江织?”
咣!
门被他反锁上了。
骆青和把放在腿上的手提电脑合上,拿开:“来找我?”
江织没作声,把手里的橡胶手套戴上了。
骆青和这才看到他右手拿了把剪刀,不止如此,他身上的正装血迹斑斑,便是额角也有几处血红。
大晚上的过来找她,是算账吧。
骆青和也猜得到了:“你身上这血,是周徐纺的?”
他不置可否:“你干的?”
怪不得找来了,原来是把账都算到她的头上了:“我说不是,你信不信?”
“不信。”
那没什么好说的了,一个方寸大乱、急于报复的人,是听不进任何辩解的。
骆青和把手背的针头拔了,从病床上下来,往前走,目光对着江织的:“你是来杀我的?”
“不杀你。”
他走到床头柜旁,把剪刀扔在了空杯里,倒上一杯滚烫的热水,消毒、去指纹,动作慢条斯理,他说:“她流了多少血,你就赔多少。”
骆青和看着杯子里的剪刀:“不是我干的。”
他也不怕烫手,戴着手套把剪刀从杯子里拿出来:“不是你干的,那也得你赔。”他用指腹擦了擦剪刀上的水滴,“错杀不要紧,不漏就行。”
错杀不要紧。
她也这样。
“江——”
不等她喊完,江织冲过来,拿了个枕头按住她的头,把她摁在了病床上,抬起手就是一剪刀,狠狠扎在她后背。
锋利的剪刀刺穿皮肉,血溅出来,伤口正好是周徐纺受伤的位置。
骆青和痛得大叫,她欲挣扎,可头被死死按着,根本动弹不了。
剪刀刺进皮肉两三厘米,血流得不多,却也将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