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她验了很多人,但都没有亲子关系。”霜降还没有捋明白,“可是她为什么拿你的dna去验?她怀疑你和何香秀有亲属关系吗?”唐想拿周徐纺的dna与何香秀老家的亲戚全部比对了一遍。
周徐纺沉默了许久:“骆家对外说,骆三是何香秀亲戚的孩子,唐想是怀疑我就是骆三。”
霜降发了两个感叹号。
周徐纺眼神一点点暗下去:“如果唐想的猜测是对的,那可以说明一件事,骆家对外说辞是假,骆三不是何香秀老家的孩子,她很可能是骆家人。”她肩膀耷拉着,突然叹了一口气,“霜降。”
霜降:“嗯?”
周徐纺声音沉闷,怏怏不乐:“我现在也怀疑了,我可能是骆三。”
她已经很多次梦到了那个不会说话的小光头,昨晚,梦里除了小光头,还有江织。
或许,那不是梦。
她对骆家的阁楼有记忆,她不是当事人,就是旁观者,而唐想也在查她,所有的蛛丝马迹都在指向这一个方向。
周徐纺继续叹气,心情很低落:“但我还不确定,我也不想当骆家的人。”
九点,还没有太阳,大片乌云罩住了天,阴阴沉沉的,像是要下大雨。唐想把车停在疗养院的外面,拎着盒子去了病房。
小瞿在里面更换被套:“唐小姐来了。”
“我妈呢?”
“小慧带她去公园了。”
唐想在桌子上给小瞿留了一盒小蛋糕,才出了病房。
疗养院的后面,有个占地不大的公园,何女士原本坐在轮椅上的,见了她,从轮椅上跑下来。
“想想!”
“想想!”
何女士很高兴,朝她跑过去。
唐想搀着她坐回轮椅上:“给你带了你喜欢的核桃酥。”
“你又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