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何义飞又说:“说白了,大家从前都差不多,底子都不干净,我也是,一样的,顶多我在回到之前开出租车的日子,饿不死,也不能咋地,但我现在手里养的人多,他们跟了我,我就不能不管他们,各位老板,大哥们,老弟说的话对不对?做人最起码要讲诚信吧。”
众人面面相觑,何义飞软硬兼施的跟他们唠着。
那意思很明显,你们要走,可以,最起码我这边的计划已经启动,钱也都投进去了,你们单方面要跟我玩退出,之前的约定都是扯犊子了,这以后怎么合作?
还有的公司更可恨,宁可赔钱也违约了。
说白了,还不是孤海坟岛那边的公司帮他们砸钱。
“其实不是我挑拨你们,那些签完合同还违约的人,你们有没有想过,孤海坟岛的x先生多半是承诺你们帮你们打官司,可你们有没有想过,打官司是一件漫长的事,等到在这段时间内,对面已经把我们拖垮,并成功收购我们公司以后,他们若是不帮你们掏这笔违约金,届时你们怎么办?赔钱给他们,还是说他们在利用你们,最后赔偿也是自己拿钱这边赔那边,都是他们公司的,而你们坐享其成?多半是后者吧。”何义飞目光如鹰凖般扫过众人:“我何义飞做人一向光明磊落,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如果你们愿意履行完合同,之后你们想去哪儿都随便,但是,如果你们在这个节骨眼就为了草我一下子,那不好意思,我死也得带着你们。”
说完何义飞便不再吭声,该说的他都说了,剩下的就看他们如何选择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该怎么做,心里都有自己衡量的尺度。
另外一边,当车子刚到gaj门口的时候,秋哥的电话响了。
秋哥咬咬牙接到:“喂,头儿!”
“把x先生放了。”电话那头声音不大,却不容拒绝的说道。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