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沁入鼻端。
从来都是他摆布别人。
何曾有人能摆布他?
这种不受控制的情况,让他很不满,更让他知道,从此以后都不能再喝醉了。
所以,当他被人搀扶着,穿上睡衣,送到床榻边,要为他盖上被褥时,张越轻轻用力,将身边的那个女人拥入被窝,压在她那丰腴多姿的身躯上,嗅着那种如兰似麝一样的香味。
他知道,这种香料是从胭脂山上采下的花粉,经过工艺发酵而来的。
在市面上价值不菲,素来只有贵族才用得起。
耳畔,传来了一声熟悉的低呼。
浅浅的哀求声,如泣如诉,让他心神摇动。
只是听不清这妇人在讲什么,张越也不想去听,抬手在她那圆润光滑的翘臀上就是一掌:“别说话,陪我睡觉!”
可能是被打怕了,也可能是畏惧,也或许是认命了,身下的女人,很快就停止了挣扎与骚动。
一双柔夷,更是环抱上了张越的脖子。
张越倒是有心,想要搞些事情。
奈何,酒精的效力依然在。
纵使身躯如火,也只能趴着。
“谁说的酒后可以乱x来着?”张越内心吐槽:“乱一个试试看啊……”
不过……
他很快就知道了,什么叫酒后乱x。
因为……
只要有一个能动的,就可以了……
有诗曰:裙松怕褪,被立银红喘未苏,谁消受,记阿候眠着,曾把郎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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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将明之时,张越睁开了眼睛。
屋内依然红烛高照,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靡靡的味道。
帷幕垂下,一个女子睡在自己身边。
眼角似乎隐约有着泪痕,顺着烛光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