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张蚩尤因为看上了光禄勋韩说之女,于是为了横刀夺爱,介入了宫廷之事,竟致使长平侯卫伉远走居延!
更迫使其子卫延年毁婚约,从而坐收美人。
连堂堂外戚,皇后的亲侄孙,与之争女人,尚且要在其淫威下臣服,更连累乃父流放居延。
这长安城里,哪个还有胆子觊觎张蚩尤的女人?
哪怕只是,和他沾边,有绯闻流出的女人,也是没人敢碰!
不然,那就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了!
张越看着这个俏寡妇的样子,却是啧啧称奇。
“这女人,还真是天生的女强人啊……”
“若是生在后世,保不齐就是一个叱咤政商的名媛……”
可惜,生在这个时代,又没有投胎到刘家,就只能勉强自保了。
不过,对张越来说,有这么一个漂亮女人,在家里操办上下,面子上也挺好看,故而也就随这小妇人自己乐呵了。
便提起绶带,步入客厅之中。
“侍中公……”官阶与地位低于张越的来宾纷纷起身恭迎。
就连那些其实在地位上来说,不比张越的官员、贵族,也都跟着起身,举杯致意。
也就是霍光、金日磾、张安世、暴胜之、上官桀这样的‘老朋友’与同僚们,才能安坐于席位上。
纵然如此,他们也都微微欠身,以示对主人家的尊敬。
张越微笑着一一与来宾来打招呼。
然后,走到主席前,拍了拍手,歌舞立刻止歇。
歌姬们纷纷停下动作,对着张越盈盈一拜,然后屈身后退,退到屏风后。
张越则端起一个酒樽,面朝来宾,举杯致敬:“承蒙诸位兄长、同僚、友人不弃,大驾光临,小子诚惶诚恐,如履薄冰,谨以此杯,敬诸公!”
然后便一饮而尽,将酒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