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一把关中地方。
虽是杀得人头滚滚,让贵族权贵,暗恨至今。
但,那些家乡在当地的年轻士大夫和官员,却都将张越视为恩人。
田广明尤其如此!
郑县权贵和豪强之害,他是亲眼见过的。
有心铲除,却无能为力。
对汉人来说,重乡党是本能,对乡党有恩就是对自己有恩,也是理所当然之事。
张越见着,却是连忙扶起对方,道:“不敢当足下大礼,吾当日所为,只是奉命行事……”
话虽然说得轻松,但手却拉着田广明不肯放开了。
概因,此人乃是张越垂涎已久的人才。
张越麾下,现在基本什么样的人都具备了。
就缺一种人——酷吏!
当然不是王温舒那种,只记得杀杀杀的酷吏。
而是类似义纵、咸宣这样,有原则的酷吏,知道杀戮是手段,而治理和发展才是目的的酷吏,真正的法家能臣。
胡建,只是执法官,遵守法律,严明法纪,他或许在行。
在宣明法令,震慑上下,厘清关节,却不是胡建的特长了。
而田广明,正好就是这样的人。
能杀人,敢杀人,但不乱杀,也不嗜杀,而是根据实际情况从事。
能宽也能严。
可惜啊……
田广明如今已是河南尉,官居两千石,若张越没有记错的话,今年之后他就要去淮阳为太守了。
而且,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他恐怕已经是霍光或者金日磾的马仔了……
想到这里,张越就感觉心痛!
金日磾见着,却是笑道:“贤弟,愚兄再为贤弟引荐……”
就拉着张越,来到了一个戎装壮汉面前,介绍道:“此乃城父候续相如……”
张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