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止得体,不似那等会胡作非为,骄狂放纵之人……”
张越呵呵一笑,道:“殿下,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这掩过饰功,不过举手之劳罢了!”
“臣若不是,曾有一段时间,常与长安士子来往,批其文章,怕也不知于此!”
去年,张越有一段时间,专门在长安发心灵鸡汤,刷声望,很是聚拢一批士子,圈了许多脑残粉。
通过与这些人的交谈和交流,张越知道了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
恰好,他有空间瑾瑜木,可以固化记忆。
只要需要,随时可以回溯自己见过、看过、听过的任何文字、对话和见闻。
所以,在看到王延年三字的瞬间,张越就回溯到了有关此人的全部讯息。
说起来,此人也是一个影帝啊。
张越所知的黑料,也还不止这个呢。
譬如,他自我粉饰的接济寒门士子这个事情,其实只是一场戏,演给别人看过。
整个长漂群体,都知道!
要不是怕刘进受不了,张越已经抖出来了。
即使如此,刘进还是有些三观破裂。
连档案都能作假?
那岂不是说,他选的那些人,都可能有问题?
张越见着刘进的神色,赶忙安慰道:“殿下也不必担忧……”
“选人用材,本就不必拘泥于俗世道德……”
“吴子曾杀妻求官,却辅佐魏、楚先后称霸……”
“臣之所以提出那王延年之事,只是不屑于彼,欺压庶民而已……”
“臣先师董子曾曰:强者是予狂夫利剑,必杀人!”
“此王延年,无疑乃是狂夫也,夫狂夫者,国家之害,权越重,害越大!”
刘进也是点点头,道:“卿所言甚是!”
汉代社会最看不起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