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李广利,都不能让长安人接受。
张越这样一个没有在战场上证明过自己的年轻新贵,就更是如此了。
别看底层的百姓,对张越好感其实很多。
但一涉及霍去病,反弹立刻就来了。
顿时,无数人都是纷纷附和:“正是如此!霍骠姚,何等英雄?乃是真正的神明下凡,盖世的大丈夫!张蚩尤虽凶,也不过是空有武力,颇有文名而已,那带兵作战,远征万里,何其凶险?所需要的智慧与谋略,又是何其之多?非天授其材,谁能一蹴而就?”
“哎……”那位搞事者微微一笑:“这诸位恐怕就不知道了吧?”
“张蚩尤,可不止空有武力和文名!”
“他可还是兵法大家!一本《战争论》,边塞将官争相阅读,俺听说,连匈奴人也是高价求购呢!”
“前不久,更是作了《孙子兵法》,给孙武这样的大家的兵书做注,重新诠释,长安列侯读之,皆以为是名家之作,孙武复生也不过如此呢!”
“就是天子,也是常常对左右说:张子重,吾之骠骑也!”
酒肆里的众人听着,都是沉默了起来。
因为,此人说的都是事实。
但越是如此,大家心里面就越不是滋味。
这种感觉,就仿佛是自己养大的闺女,忽然要嫁人了,又好似自己酿了半年的美酒,最后却被别人喝掉了。
其中五味陈杂,难以言说。
就听着那人道:“再者,诸君恐怕还不知道吧?”
“某家闻说,当朝皇后陛下,曾将霍骠姚的骠姚剑,赐给了张蚩尤!”
“啊……”众人听着,更是惊讶了。
骠姚剑,对于长安人民来说,就是霍去病的象征。
当初,那位长安人看着长大的年轻贵族,就是带着八百长安子弟兵,一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