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察的时候就发现了,官府对农民的政策,简单粗暴。
在徭役上,不管你去不去服役,都要缴纳践更钱。
关东这个情况,恐怕只能更普遍,甚至更严重!
所以,人民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没有杀官造反,真的是很给刘家面子了!
也正是基于此,张越不会主动去激怒和扩大事端。
刘屈氂听着,呵呵一笑。
地方上的事情,他当然知道。
就像涿郡,虽然是在边郡长城脚下,很多事情,不能和内地相比。
涿郡的地主豪强们的吃相,也要比内地的好的多。
甚至很多人,还会主动赈济和接济乡党,甚至于主动免除乡党的债务。
但这些人这么做,只是为了让这些人,为自己家的子弟出生入死,为他们家的富贵,拼死作战而已。
即使如此,涿郡的百姓负担也很重!
各种苛捐杂税和摊派,常常让他们破产。
要不是那些地方上的军功贵族和想要成为军功贵族的地主豪强,主动出手,借贷和帮助他们度过难关,涿郡的农民早就破产了!
连有地方贵族和地主们帮助、帮衬的涿郡农民,都只是将将走在破产边缘。
青州那边的农民的日子,恐怕……
只是,道理大家都知道。
但,解决问题,总要有方略,而且是可行的方略。
“那侍中,打算怎么个政治解决法?”刘屈氂好奇的问道。
而韩说,也是眯起了眼睛。
心里面嗤之以鼻。
政治解决?
他就不信了,青州的盗匪,能通过政治解决?!
怎么可能呢!
“明年春正月甲子,将是陛下御极临朝四十七周年之日,下官以为,陛下宜当大赦天下,与民同庆……”张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