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烂下去!”
在这一刻,韩说想起了自己的那两个蠢儿子。
想起了他们的天真,于是就有样学样,模仿着自己那两个傻儿子的模样,义正言辞的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若青徐扬之人民,不能安居乐业,吾辈九卿,有何面目,端坐于朝堂之上,坐享汉禄汉食?”
听着韩说的话,很多人立刻就皱起了眉头。
作为光禄勋,韩说的这个表态,可真的是很恶心!
这几乎就是胁迫这其他人和他一般表态。
不然,大家就可能要落入‘不忠’的境地。
“光禄勋……”刘屈氂摆摆手,打断了韩说的继续表演:“先别急着说话,还是听听张侍中的想法吧……”
作为马上就要拜相的大臣,刘屈氂对青徐扬的事情,虽然不是很了解。
但他是从涿郡太守升迁为宗正的,有十几年的具体地方行政经验。
是故,刘屈氂很清楚的知道,青州、徐州、扬州的问题,不可能简单的解决。
像韩说这样的,就是在捣乱,就是给制造麻烦了。
刘屈氂对张越没有什么好感,但也没有什么恶感。
总的来说,刘屈氂既不在乎张越有多威风,也不在乎张越载多大跟头。
他追求的只有一个目标——稳定。
现在,这张子重捅破了青徐扬的脓包。
刘屈氂知道,解决问题,才是当前的关键。
而作为始作俑者,那张子重必须承担所有责任。
所以,他目光灼灼,看着张越,拱手道:“还请侍中公为吾等明言:这青州、徐州、扬州,当前的困境,该用什么对策来解决?”
态度是显而易见的——谁搞出来的事情,谁去收拾。
不要指望他帮着想办法,出主意。
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