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太守甚至三公九卿,乃至于国家大策的废立!
所以呢,赶紧抱大腿啊!
现成的大腿,还不抓紧抱住,难道要等大腿边上全是人,怎么挤都挤不进去再来抱吗?
到那个时候,恐怕想抱也不抱不上了。
靠着拍马逢迎,才有今天的上官桀,当然是聪明的。
所以,他笑着凑到张越身边,像下属一般,轻声问道:“贤弟啊,愚兄可能有幸将在年后出任太仆……”
“贤弟也知道的,太仆为贼臣公孙贺父子把持二十余年,上上下下,皆是彼辈之人,愚兄初初上任,恐怕力有未逮,且贤弟素来才智无双,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意见,可以为愚兄参考参考?”
这几乎就等同于,举起双手,请求张越指导太仆事务了。
对士大夫们来说,这种事情他们是死也做不出来的。
但,上官桀早就把脸皮和节草丢光光了,所以也就根本不在乎别人说什么了。
他现在只知道一个事情,这就是——太仆事务和太仆未来的改革、改进方向,没有这个‘贤弟’的参与,就可能随时有失败的风险。
万一,自己上任后,有个事情没做好,不对这个‘贤弟’的胃口,人家在给天子煮参汤的时候,随口提一句:“啊呀,上官桀这个人做事就是不靠谱啊,陛下您看,太仆的某某事情,就被搞成了这个样子……”
那他这个太仆,还坐得稳吗?
恐怕,得收拾包袱回家种田了。
虽然,这个事情在现在来看,上官桀感觉是不太可能的。
但万一呢?
再者,若能进一步取得对方支持,那他将来在太仆衙门,还不就是可以搞成一言堂,想做啥做啥。
谁敢和他做对,谁就准备回家种田!
张越听着,自是清楚上官桀的意思。
这宫廷和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