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为博士!”
“而这延年公子,正是贯公关门弟子,被贯公亲许为‘能传我诗者,延年公子也!’”
张越听了,却是汗毛倒立,浑身紧绷,心脏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在这刹那,他甚至感觉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内心之中,一股莫名的执念升腾而起。
一副副画面,猛然浮现。
那是……
原主的记忆。
“吾关中人士,素闻君子馆大贤,宣教化于四方,幼弟顽劣,若明公不弃,愿请收之门下……”本来印象都快模糊不清的亡兄的音容笑貌,再次浮上心头。
为了原主,亡兄在河间国,几乎低三下气,到处恳求。
然而……
依然是无人问津,甚至连被准入进入君子馆的范围内听讲的资格也没有!
当然,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当今天下自董仲舒、欧阳生、鲁申公、胡毋生等老一辈的大儒纷纷亡故,君子馆小毛公就成为了迄今硕果仅存的老资格鸿儒了。
想拜入其门下的人,连诸侯王子弟也多如牛毛。
区区一个关中小地主,还想拜入此等大学阀门下?
呵呵!
只是……
原主的亡兄,却因此而染病早逝,这在原主当年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甚至成为了原主长久以来的执念。
及至此刻,原主魂魄早已灰飞烟灭的现在。
这执念依然存在。
以至于在听到了毛诗学派的再传门徒的消息时,连张越也无法控制住这发自身体本能的强烈反应。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张越在心里告诉那些悸动的本能:“放心好了,你的执念就是我的执念!”
也是直到此刻,张越才明白,自己与这具身体其实从来没有契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