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近日尝读前代名臣先贤之奏疏,无论贾谊贾长沙,还是晁错晁御史,乃至于北平文侯、平阳懿候、平津献候等,皆以立论于时弊,然后举其弊,言其利,画得失于上……”
“道德文章,或可用于教化之事,但……用来解决时弊……孤以为,恐怕……”刘进挠了挠头,还是给江升留了点面子,道:“尺有所长,寸有所短,孤以为,这道德的归道德,学术的归学术,政务的归政务比较好……”
这是他跟着张越在新丰这么多天,日思夜想之后,与张越交谈得出来的道理之一。
在新丰的经历,已经让他明白。
道德并非万能,文章写得再好,道德水平再高,终究也填不饱百姓的肚子。
要填饱百姓的肚子,就只能脚踏实地,一步一步的去做事。
妄想靠着道德打天下。
那是缘木求鱼!
刘进将话讲完,才发现,所有的人都正目瞪口呆的看着他。
尤其是他的父亲,一副几乎认不出他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