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这个宦官本人,更有可能是决定命运的转折点。
在关乎命运和权力的事情上,宦官们的积极性可比文官们要高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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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那宦官,众人重新开始聚集在一起商议着如何完成张越所说的工作。
无疑,这个事情很复杂,需要进行精确分工。
而在这时,张越等人所在客栈,也引起了新丰县的一些有心人的关注。
“汝是说……刚刚有宦官进入了城南的客栈?”在新丰县的县衙中,原本一直优哉游哉的躺在侍女怀里午睡的县令郑客,立刻就像发条一样弹了起来。
他这个县令,自从两年前上任以来,就没有离开过这新丰县县城,甚至很少出县衙的大门。
想要吃什么、喝什么、睡什么、玩什么。
下面的官僚,早早的就帮他办妥了。
也就这两个月来,尤其是最近一个月,日子过的有些不是太舒坦。
首先是,他接到了调令。
调令上说,他必须在秋七月之前,完成全部的交接准备工作,他将被调往湖县,继续担任县令。
本来这没有什么。
无非是换一个地方当宅男。
但问题就在于,接任的人,来头不小。
以侍中官以领新丰令!
国朝百年,何曾有过这样奇葩的人事任命?
更别提,新丰县将划拨为皇长孙的食邑之所。
这就更加的了不得了。
等于,国家宣布将新丰县升格为中央直辖县。
在听说了此事后,郑客被吓得六神无主。
这些日子以来更是寝食难安。
这新丰县的仓储和官衙的账目,可以说,乱的他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有一点很清楚——现在新丰的官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