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竟疏远了包括他门生在内的诸子。
这就实在捞过界了。
“即使此子,真是留候在世,也不足惧!”江升在心里说道:“当年,贾谊贾长沙何等天纵奇才,又何等受太宗宠幸?但还不是被长安诸公赶去了长沙国?”
“而此子出世以来,就是锋芒毕露,必不能长久!”
这样想着,江升就放心了。
微微的端起案几上的酒杯,给自己盏满,然后望着张越那边,嘴角溢出一丝轻浮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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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那位头戴儒冠者,便是东宫詹事李元,所治《孟子》,颇得吾父信任……”
“右侧那位,就是长安城内有名的诗赋大家,号称枚乘、严助之后的大文豪常彬……”
刘进一一给张越介绍着在坐诸子。
都是博望苑中的风云人物,刘进过去曾经敬仰和崇拜的君子。
只是如今……
刘进自己也不知道,这其中,究竟有几人是真君子,又有几人是在欺世盗名,沽名钓誉,私下实则男盗女娼,为非作歹了。
只是这些人,张越基本没有听说过。
史书上也没有记载他们的名字和事迹,想来都在巫蛊之祸之中一并灰灰了。
“那位身着白衣者,乃是名士王宣,所治者《春秋左氏传》,侍中与公羊素来亲近,当不要与此人多说话为好……”直到刘进介绍到这位时,张越才终于有所意动,微微的坐直了身体。
“侍中也听说过王公大名?”刘进发现了张越的变化,于是问道。
“没有……”张越低声答道:“只是闻其所治《左传》,故打算离他远一点,越好越好……”
“为何?”刘进奇了,与张侍中相处这些日子,刘进发现这位张侍中对于诸子百家的态度都很客观公正,甚至他还愿意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