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孤不是有意要隐瞒身份,还望侍中见谅……”
“殿下言重了……”张越连忙说道:“殿下以千金之子而幸臣卑鄙之躯,臣荣幸之至……”
“孤听说……皇祖父欲令孤食邑新丰,与侍中共治?”刘进问道:“可有此事?”
张越点点头,道:“陛下厚爱,臣不敢不遵!”
“吾父在,孤怎敢食邑?”刘进叹道:“孤准备去面见皇祖父,推辞此事,侍中以为呢?”
“殿下……”张越动了动嘴唇,却发现不知道该怎么说。
这个事情,似乎怎么说,都是错的。
劝他不要去吧?那就一定会得罪太子刘据,甚至可能让刘进也心里生疑。
让他去吧?
若被天子知道了,那他的形象,岂不就是一个两面三刀的小人?
这还能活吗?
可不说又不行!
因为含含糊糊的情况可能更糟糕!
说不定,人设直接就崩塌了。
张越很清楚,他现在的人设,就是小留候。
就是诸葛亮。
若在这个事情上,含糊其辞,轻则人设崩毁,重则原形毕露。
没办法,只能上了刘进这条船,先把船开稳,再谈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