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个个,都不得了……”
谭庆川舒缓的笑过后又道,“那么……科大又是怎么回事,那个陈越那么大名头,是怎么窃取了你们东西的?”正是因为从前是自己的学生,谭庆川了解程燃,才会毫不犹豫相信,这种事绝不会像是外界一些声音所谓的,程燃被人利用,同时想以此挣名。
“他应该也是被逼上来的,低估了自主研发的难度,以前的路走不通,又迫切需要成果来给予政治关注和各方投入以交代,就想走我们的这条路。被推动着,铤而走险。他一定程度是真的想做出成绩贡献。可是世情就是这样,也许最初时只是打开的一个小缺口,以为那只是微不足道的小瑕疵,比直面而来的压力选择硬扛,小漏洞造成的风化兴许更为严重,大是大非或许能够清醒,但小处姑息如沙漏,最疏于防范,有些东西最终就守不住了。
现在正在调查中,真相会揭露大白的。”
谭庆川感慨,“无论如何,要保护好自己。跟你联系上,我稍微放心了点,应该是这样,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该好好破一破现在学术界的这种不良弊病!咱们都是你的后盾,你放心,认识你的人,都知道你是什么样的孩子,我们相信你,对于网上一些言论,我看大部分还是支持你的,只有极个别一小戳人,不知道哪里的阴暗心理,不必在意,我都让我儿子上网和对方骂去,我来给他出主意,你不知道,你们老谭当年读书时贴大字报本事不是盖的……”
程燃:“……”
……
有父子同心的谭庆川,亦有曾经的对手为了找他奔走的宋时秋,还有打电话来的各方朋友,十中的班主任孙晖来电,“我就知道你小子,在我班就不一样,到了科大也能把科大搅翻天了……对了,姜红芍那丫头呢?你们关系如以前吗?”
程燃道,“她在伦敦大学学院读书啊,不过,我去找过她几次了。”
孙晖好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