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燃看他,道,“刘叔叔……”
“我像是你这么大的时候,也是不省心的。”刘先念像是回忆,随后就语重心长,“我是靠我哥,我姐,我父母,三方供养,才上了大学,大学里一个星期都沾不了肉,就是为了给家里省钱,哪像是你们现在,这么优越噢……”
面对这种以长辈态度的提点,程燃也只有点点头笑,“是的是的……”
刘先念点点头,“以后嘛,还是少做点让父亲担心的事情……”
程燃说,“刘叔叔,这次……”
刘先念皱眉道,“这次的事情,是有点棘手,你要说罗岳在港城有名有姓,但对我们大陆可能鞭长莫及,然而他们法律函这次过来,划下道来跟他们在大陆战略合作的律师事务所,确实算很出名。那里面其中有的主任律师,还曾经在我们吉林大学来开过讲座。不过呢,我们这边也会想办法,我在吉大,中政和人大,华政都有读博士的校友,还有一些擅长这方面的导师,如果对方真要干仗,他们有他们的律师团,我们也能联合我们能联合的人……”
刘先念说着,面对程燃微微的张嘴,他还是最后拍拍他的肩膀,“这次的事情,就当是教训吧,你看,成年人的世界,就不是拌拌嘴,打打架这么简单了。不过,你还有你爸,还有你的这些叔叔们,我们会帮你的……对了,米线钱我给了。”
……
刘先念走出米线馆子,回头看了程燃的方向,微微叹了口气。
从程飞扬没有掩饰的把那封律师函拿给伏龙高层看之后,这件事就宣扬开去了,虽然具体的环节不是特别清楚,程燃当然没有出来解释,真实的情况便众说纷纭。
总体而言,伏龙高层目前在传扬开来中所知道的,大致是港城罗岳的小儿子,如今说起来也不陌生的罗凛文,在春节时期,于山海的时候,大约是和程燃发生了碰撞冲突,可能程燃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