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包着不同颜色糖纸的巧克力……”
“嗯?”秦西榛歪过头来,打量着他,“有点意思,然后呢?”
“你永远不知道你接下来打开糖纸吃到的是什么东西,”程燃停顿了一下,“就好像我现在……吃到了一条蟑螂。”
秦西榛对人最大的特质就是擅长倾听,听着程燃还思考了一下说前半段,还有点像是在音乐学院听过的伯特兰·罗素的哲学意味,然而程燃后半段说出来,她目光骤然一睁,这是……什么形容啊?
秦西榛面露愠色,啪!一挥手打了他肩膀一下。
程燃揉了揉肩膀,老秦你很暴力啊!
她唇角轻轻一扬,“你为人要是像你的成绩一样老老实实勤勤恳恳,你也不会吃这么多苦头。”
程燃不以为然,“你要是不那么小肚鸡肠,我们也许也能成为朋友。”
秦西榛猫眼眯了一下,突然柔声问,“我哪条腿比较好看?”
这轻柔如猫的声音若是换成任何一个男女之间的情形,恐怕都能人难以抵御,心动神摇。
更何况这句话自然将程燃代入到进一高时那个巷子里秦西榛一字马的惊鸿一幕。
程燃几乎是用重生者的定力拉回心神,咧嘴露出炫目的白齿,“都好看!”
“好看你个头!”秦西榛那柔目瞬间变得凌厉,右脚顺势抬起就揣了程燃脚背一下。
看着程燃皱着眉头痛苦的抱着腿的样子,秦西榛蹙眉,轻声道,“喂,你不要装……”
程燃龇牙咧嘴,“前段时间踢球,脚伤了,体育老师说可能有点骨裂……让我好好静养……”
“啊……!”
秦西榛那双眼瞳颤动起来,她知道自己学过跳舞,本身其实是有功架的,一踢还是很痛的。关键是要是程燃有旧伤,这可就撞上了。
秦西榛盯着程燃,她是瓜子脸,但此时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