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长生苦笑:“我有什么看法,就坐在那觉得可能色调风格有点呆板压抑了,几位老前辈挤兑我,要我去改,我这不是找事儿吗?”
席导呵呵:“那你就帮忙改改呗,我也看电视了,都搞些什么玩意儿啊,欲盖弥彰的发泄不满失控了呗。”
万长生赶紧:“您可别说这些秘闻给我,我去洗个耳朵。”
席导哈哈哈笑:“不是什么大事儿,这对你也是个教训,譬如你对这种行政管理颇有微词对吧,我也有,对于追求艺术开放性和探索的人来说,生硬死板的体制天然相冲,但体制又是必须的,不然怎么面对庞大的体量和向前发展运转?”
万长生都不敢去厕所了:“您这可是个大话题。”
席导乐:“你这种态度怎么来读我的博士?还是老雷先打磨你两年,去吧,当领导者表现出来一分的不屑,甚至是为了表现自己的个性展现出来点不屑,到了执行层面却会放大到五分甚至十分,结果就成了现在这个结果,玩脱了不是吗?好在今天只是个内部娱乐性的场面,明天才是官方态度,估计明天的东西更看不过去,这个道理同样可以对应到体制内那边,当你学会辩证的看待事物,就容易理解为什么体制容易讲话,容易唯领导论了。”
万长生嘿嘿:“我说还不是您给帮忙兜底,我知道不会得罪人,才敢接手啊,行,我就接了。”
席导满意:“叫老雷帮你安排下,那都是他的人,我说这组委会也是缺心眼,找个没搞过舞美的外行来大剧院也不拜码头。”
万长生忍住笑挂电话。
但是他才不按照席导说的问老雷呢。
立刻掉头就给杜雯打电话,这姑娘也是马上从侧门出来,显然是瞄着万长生举动的,那就更有得商量了:“把大美社在平京的人,都调动起来!”
杜雯呵呵:“江州的还不是能调动,什么年代了,无纸化网络办公,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