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的表达:“真的,我跟赣西的那位瓷器大师反复交流,你发给我的这种类似珐琅彩,可以做得很精美,但问题在于你给我看的是什么?纽扣!纽扣才多大点,我要做的是雕塑,哪怕最小的雕塑也是一人多高,稍有气势都是五六米起步,珐琅彩或者说所有瓷器风格的东西只要放大到这种规模,会显得很小器,你知道我想说的那种感觉吗?”
杜雯展展眉毛点头:“嗯,过于精巧,没有大开大合的雕塑感,更像工艺品,是吧?”
她这个动作哦,真的只是随意这么动一下,就眉目流转,好看得要命。
万长生则高兴得要命:“就是这个意思!”
杜雯又溺爱的笑笑,表情就是你高兴就好,继续。
万长生就继续了。
可能他都没意思到自己是多么愉悦。
在所有大美社的同伴面前,他是带头大哥。
在所有观音村的亲戚面前,他是万家庙守。
就连在贾欢欢面前,他也是必须一力承担的长生哥。
这些身份都要求他必须稳重,甚至一点三观不正的表现都不能有,更容不得半点失败,始终要带着运筹帷幄、一切尽在掌握中的笃定态度。
就连郭槐生说过,既然带领了人,那就要有能让人值得信赖和追随的样子。
可他还是个二十二岁的年轻人啊,也会吐槽,也会怀疑,更会遭遇挫折。
好像只有杜雯从来不要求他得做成什么样。
可以完全放松的对她表达自己的真实感受,特别是从那次来平京,把两人关系彻底摆明了以后。
就愈发轻松。
杜雯也轻松,慢慢倾身靠向小桌,用一只手撑住下巴,涂了白色指甲油的手指轻轻敲击自己的脸蛋,用眼神变化来表示自己在听。
另只手偶尔端咖啡杯抿一口。
两人居然就这么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