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冷静独立的那面展现给万长生。
嘟着嘴过来还有点疑惑:“你们这个称准不准?待会儿我到哪里再去称一下,不然我晚饭都不想去吃了。”
万长生带路温和:“别因为学业、家庭关系让自己什么都硬扛,你自己都说了要掌控好自己,太雷厉风行,什么都要算计,也需要放松。”
杜雯听懂了:“你放松,我就放松,看你为难煎熬的回避,我心里加倍难受。”
万长生愣了下,居然笑起来:“好了好了,明明我们都好好的,何必搞得这么难受呢,懂道理的人总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用更健康开朗的方式生活,来来来,我请你参观下我们的雕塑教室……我突然想做个东西。”
其实跟普通教室没什么区别,就是到处都有泥巴,墙上甩着泥点子,墙根堆着大块泥土,各种雕塑架上都沾着干掉的泥块,总而言之如果把雕塑台、桌板上那些用塑料袋罩着的泥塑撤掉,可能跟任何砖瓦窑还像点。
杜雯则笑起来:“有点意思哦,都是平平常常的泥土,有的种田长庄稼,有的铺路架桥,有的烧窑做砖头,这里变成雕塑艺术品?”
万长生点头,解开旁边自己的一个雕塑塑料罩,减少水分蒸发的泥塑保持了足够润泽。
杜雯自然是又关心这个,还拿手机拍照了,把万长生和那泥塑拍进去:“回头可以给老雷或者别的人看,估计我会面对那位席导演……我查了下,她名气很大,京剧出身却转投话剧,一辈子跟过好几位顶级师父,如果不是你,我就算能见她也跟无数个相当明星的小姑娘一样,但现在不同了,我自己也是搞艺术的,更有你这样的平台,那我对付这样的老太太还是比较熟练的。”
万长生开始拿竹板雕刀动手:“过犹不及的道理,你肯定比我懂,掌握好分寸吧,这年纪这水平的老人家,看人都是透明的,真实点好些。”
杜雯乖巧的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