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画,不着急,我要做的事情很多,说不定多思考酝酿下,出来的东西更有趣。”
万长生想表达的是自己连专业方向都没想好,他也没有什么纸面、布面大型创作的经验,还是习惯于画壁画,未来再说吧,总不能把这样的画画到观音庙的墙壁上。
可听在老人耳朵里,很容易就理解成年轻人常见的那种怀才不遇,还有点窘迫:“你是画壁画?”
舞台上的声音这会儿振聋发聩,哪怕在后台,因为距离特别近,还是会感到强大的震动,万长生忽然有点意识到,这样的剧场规模,恐怕跟这些演员没有用麦克风有关系,所以他说话的声音也更小了点:“算是……我还是个学生。”
导演想想起身:“待会儿完了你稍微等等,商量下明天一起改动布景的事情,我也帮你联系下,看有没有什么壁画的活儿,怎么样?”
万长生连忙摆手:“不是不是,我没有揽活儿的意思,如果您需要我协助画点什么,我很乐意帮忙,只是我这两天是跟着来平京参加会议的,具体的日程安排,得问我的带队领导。”
在平京这个领导遍地的地方,导演听闻笑笑点头:“那行,你先在这坐会儿,我找人帮你请假,待会儿开会晚了有车送你回去,虽然不多,我们还是能提供点误餐费、茶水费什么的。”
万长生还是摆手:“不用不用,能体验这种我从没体验过的东西,很感激了,您去忙吧。”
对这个温和的韩系小伙子,导演大妈走了,却没把那小速写本还给万长生。
就凭这个,万长生也舍不得走啊。
果然导演是不得不走,虽然她已经有点漫不经心的都没咋关注下半场的表演,但最终在落幕以后,还是要走上舞台,参与所有演员的谢幕,怪不得穿得这么隆重。
但站在聚光灯下的导演,抱着一大捧鲜花,却肯定是出人意料的开口:“重排这个剧,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