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
“万长生看起来还是可以书画双修嘛,尖子生多修几门课没问题的。”
可有位从头到尾都没怎么说话的高大中年男先起身,闷声闷气:“这是搞了出闹剧吧,没我事儿先走了,忙着呢。”
可怜的院长根本压不住这些牛皮哄哄的大腕们:“大炮你不再坐会儿?你们系上招生怎么样?”
大个儿很不耐烦:“你觉得呢?再不改革,老子才要绝后了!”
说完竟然扬长而去。
老童还在警告万长生:“兄嘚,你可别跟那种动不动就玩手腕的老家伙混,别说以后我们不认你这个兄弟啊。”
剩下的人起哄:“哎哟,老童,这会儿就开始笼络了?”
老童一如既往的脸皮厚,摊开手豁牙:“不是有人一直在暗示我笼络人吗?哦,现在觉得好,就开始跟我抢,不带这么玩儿的吧?”
其实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手型更像黄飞鸿摆造型那么拉开。
万长生被这一连串的急转弯搞得有点懵,不知道说什么。
轻飘飘的这么一句片面,就完了?
我已经准备去考国立美院了,你现在告诉我没事儿了,继续考?
我人都联系上了,就差买房交学费。
我原本金榜题名,什么都没做错,被人诬陷就能万劫不复,现在仅仅因为我会篆刻,入了法眼,就万事大吉,一笔勾销?
这有点讽刺吧?
还是赵磊磊更习惯被当成天才的场面,也起身:“那没事儿我们也走了,本来说了给万老弟喝个送别酒,这么看来,庆祝下,就等着九月开学,大家好好的再细水长流。”
老童这名义上的国画家,确实有点西化特征,打个响指也起身:“好酒多哦,反正都放假了,招生组也没事儿了,有兴趣的都来?”
应者如云,唯有那位院长遗憾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