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也不会消散,遇水则越发幽香。
砒石和硝石虽然有毒,可任何东西都有谈及用量。
低于某个量的,就是良药,至少这茶壶里的砒石和硝石是不治命的。
“还有没有人用这种茶壶喝过茶?”顾轻舟问。
有个七八岁的男孩子,颤颤巍巍举了手,他是庒老七的小儿子。
庒老七的妻子大叫着抱紧了孩子,哭得不成样子:“你不要命了?”
“神医能治,不许闹。”五先生发话了。
庒老七的妻子一听,果然停止了哭腔。
顾轻舟检查了庒老七的儿子,发现他胸口也有了点细微的变化,隐约是要起心瘕了。
顾轻舟道:“他暂时还没有脓血,要等发出来。你们两个月之后,带着他到太原府找我,就到督军府找顾小姐。”
如此,就肯定了心瘕跟这些原土有关。
幸好茶壶是私人物品,族中根本没客人,平时都是男主人自己单独泡茶享用,不会分给妻儿。
故而心瘕的爆发集中在这些常年饮用茶水的人身上。
知道了原因,五先生差点放心了,顾轻舟亦然。
“我得带这个原土下山,请人研究下成分。若还有其他相似的东西有这样的毒性,我会及早通知你们。”顾轻舟道。
她给剩下的三个人也割了心瘕。
之前的几个人,顾轻舟也一一复查。
她还打算留十天半个月,如今看来是用不上了。
又过了两天,确定发现都无碍,顾轻舟这才和司行霈离开。
临行前,五先生对顾轻舟道:“顾小姐,若不是你,这样的茶杯迟早要人手一份,我们都活不成了。
你救了我们全族,大恩不言谢。山中也没什么好东西,这个给您。”
说罢,他拿了一个袋子给顾轻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