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撑。
回到了卧房,顾轻舟简单梳洗,想起昨晚,她顿时不自在。
她早起还经历了一遭,如今涂抹了药膏也有点隐隐胀痛。
她为难看着司行霈。
司行霈就俯身,吻了吻她的鬓角:“睡吧。”
居然很老实没有扑过来,顾轻舟心中微暖,往他怀里依偎着。
他们俩白天都睡得太饱了,又吃撑了,都没什么睡意。
顾轻舟和司行霈闲聊,问他:“司行霈,这里为什么没有姆妈的牌位?”
“姆妈的牌位在司家的宗祠。她嫁到了司家,就是司家的人了。”司行霈道。
顾轻舟当然知道。
只是,她以为司行霈会私下里给他姆妈设一个牌位的,结果竟然没有。
她又想起,之前司行霈说起外祖母家的趣事时,还说起了他的舅舅,如今却不见了他们一家人。
“你舅舅他们......”顾轻舟小心翼翼问。
他们是不是都死了?
司行霈道:“舅舅在新加坡啊,要不然你以为谁帮我打理新加坡的生意?”
顾轻舟错愕。
这件事,她还真的不知道。
“他们怎么不回来参加你的婚礼?”顾轻舟问。
“他们?”
“舅舅全家啊,舅妈还有表兄弟姊妹。”顾轻舟解释。
司行霈道:“舅舅没有家里人,他双腿残疾,故而不方便。”
顾轻舟了然,没有继续追问了。
不知不觉,外面的雨声好像更小了点。
小镇越发静谧。
顾轻舟进入了梦乡。
她梦到眼波流水的田埂,一个女人正领着孩子散步,她的长发飘逸,似瀑布般。
她转过脸,是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真是司行霈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