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过不得多久,他的尸体就会腐烂,等到我们找到他,恐怕就算看到那尸体,也认不得他到底是谁了。”
“滴水不漏?!”
莫歧路眼底突的浮现些微古怪神色,道:“不,恐怕还远远达不到滴水不漏的地步,还有瑕疵……还有破绽……”
“什么破绽!?”
“破绽便是……”
莫歧路声音渐低,任自在一怔,不自觉的侧耳倾听而去。
“便是你了。”
莫歧路淡淡笑道。
“什么?!”
任自在一怔,本能的防备,随即才注意到莫歧路仅仅只是说出了这句话,却压根没半点杀人灭口的心思。
果然,到底是个乖乖孩子,没做过坏事,根本就想不到这一步。
不过也好……若他敢对自己动手,说不得,我就得亲手杀了他,到时候,儿子的病却是要怎么办?
任自在松了口气。
莫歧路却面色突然剧变,惊叫道:“小心,马慌了……”
说着,马匹似是被什么给吓到,突然左右扭动起来,伴随着惊慌的嘶鸣,车轮撵到了一处石块上。
整个马车突然剧烈的颠簸起来。
“啊~~~”
正自昏迷不醒的任清平身上传来嘎吱嘎吱的断骨之声,凄厉的惨叫起来。
“平儿……”
任自在大慌,急忙去扶自己的儿子,可心惊之下,后心却突的一凉,他动作顿时僵在了那里。
茫然低头,看着那从自己胸前透出的半截飞剑剑尖,眼神深处,似是带着浓浓的不敢置信。
“师叔,是你教我的,不用多努力,但凡遇到碍事的人,除掉就是了。”
莫歧路脸上浮现扭曲神色,道:“可现在,你和任师弟两人,挡了我的路了……抱歉,我只做过一件错事,但这件错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