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收揽,若是不能用的,自是教他们自生自灭。”
刘瑾在历史上,能够成为‘立皇帝’,八虎之首,猖狂一时,若说只靠巴结朱厚照,那是不可能的。
何况,这些年,他吃了不少的苦,受了不少的罪,再加上平时又机灵,而今,也算是磨砺出来了,有了点样子。
他继续道:“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干爷爷,对孙儿真的没的说,有了这三千万两银子做本,又有太子殿下和干爷爷支持,孙儿若是还做不出点样子,那便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孙儿还想着,招揽的佛朗机人,可以拉拢,可是……只可利用,却也可完全放心;而奴婢的那些心腹,虽是放心一些,可大多数,不过是市井中人,到了海外,未必能挥如臂使。这外语书院,教授各国语言,招揽的,又是多少能识文断字的读书人,再辅之以一些骑射功夫,能磨砺出他们的心性,这样的人,既可放心,又有本事,可以作为骨干,连生源,孙儿也想好了。前些年,出海的时候,死在海外,有不少的船员和水手,这些人的遗孤……西山不是都让他们免费,入了蒙学么,不如从中挑选出一批,他们有读书的底子,若是想将来,做点儿大事,便进入外语书院……”
方继藩听罢,倒是动了心。
刘瑾这孙子,还真是异想天开。
与其说是外语书院,不如说,是专门培训间谍的军事学院。
但凡要做大事,首先得有人才……现在银子有了,就差人才了。
方继藩眯着眼:“准了,这个事……我会交代,不过先说好,这些少年人,入书院,他们的学费,都是四洋商行出的,对外说,就是委培西山学院,培养出一批海贸的人才,至于如何训练,教授什么知识,我自会处置。”
刘瑾大喜,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但凡是干爷爷出马,那么,孙儿就一点都不操心了。奴婢这边,先着紧着考察那些心腹和佛朗机的俘虏,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