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以进行如此精准的提出各种建言,新城、西山钱庄、房贷、新税,甚至,还囊括了我们《求索期刊》本身,人们只在想,我们身边新出现了什么,可是……却从来没有人去深究,出现在身边的东西,它绝非是理所当然,也不是凭空而降,它产生之后,会有什么规律,未来……迎接我等的是什么,我们一概不去深究,我们也一概,继续懵懂,可是……诸公啊,此书的出现,可贵之处,就在于此,哪怕它是错误的,可它在深究今时今日我们身边发生的改变之成因,它在尝试进行概括,进行诠释;它在摸索着其规律。单凭这一点,此书……足以登上期刊,任何一篇论文,都无法应其锋芒!”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批判反对。
“不对,里头有太多的预言,这和占卜之学,有什么分别……”
“我看此书若是隐去了刘文善先生的高姓大名,会有人认为此书贵重吗?钱先生,我等并非是质疑你的私德,只是……此书之中,确实预言过多了……求索期刊,只进行论证,而不进行预言,预言是天一道真人们的事。”
“这会败坏我们求索期刊的名声,这个责任,我们承担不起。”
“我愿意承担这个责任。”钱文狠狠一拳砸在了案牍上。
“我也愿意承担,我觉得其中的理论,令人醍醐灌顶,耳目一新。”
“荒谬!”
“你才荒谬,你全家都荒谬。”
“你怎可骂人?”
…………
评议审查会打起来了。
打的很激烈。
消息传到了方继藩的耳朵里,方继藩大吃一惊:“还在打吗?”
“……”前来报信的乃是唐寅:“打完了。”
方继藩叹了口气:“为何不早点叫我,难得打一次,真是遗憾啊。”
唐寅红着脸:“恩师,是为了刘师兄那篇《国富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