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敬一愣,打了个哆嗦:“没,没有,可陛下非寻常人也,是上天之子,他方继藩……比的上陛下吗?奴婢一直怀疑,方继藩定是哪里出了问题,所以他才不敢试婚。陛下,为了公主殿下的福祉,切切要小心为上啊。”
弘治皇帝噢了一声:“可他不肯,如之奈何?”
萧敬心里吐槽,陛下还问奴婢,打呀,让人将这小子抓来,绑了,要杀他的头,他敢不试?
萧敬道:“要不,放出话去,不试,殿下就不下嫁?”
弘治皇帝沉默了很久,才淡淡开口道:“朕再想想,朕看方继藩除了脑疾之外,身子还算康健,没什么大毛病。”他口里絮絮叨叨,这等乌七八糟的事,他真的懒得过问:“你去请示两宫吧。”
“是,奴婢遵旨。”萧敬说着,匆匆而去了。
站在弘治皇帝身后,是欧阳志,欧阳志作为待诏翰林,已习惯了被陛下召至御前,伴驾左右。
萧敬一走,欧阳志像醒悟了什么,拜倒:“陛下,萧公公侮辱臣师,臣……”
“好啦,好啦,婚嫁的事,这些繁文缛节,你们个个如此上心,倒都像你们要出嫁或是娶妻一般,都别闹。”
…………
方继藩将萧敬赶走,捋着袖子,身边邓健等人拥簇着他,方继藩道:“幸好那孙子跑的快,否则砸烂他的狗头。”
邓健翘起大拇指:“少爷威武。”
方继藩回到厅中,翘着脚,坐下,很久没发脾气了,似乎很多人已经忘了自己从前是干嘛的,我方继藩,可是有脑疾的人,他坐下,让邓健给自己斟了一副茶,抿了一口,让邓健滚蛋,心里便想,明日怕是要入宫,得见张皇后,这事儿,需张皇后做主才好。
一口茶下肚,方继藩心里又叹息,在这古代,想要做一个纯粹的好人,真是不易啊,后世某些女权,虽是用力过猛,令人反感,可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