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毕竟没有有效的抗生素,危险性还是有一些的,一直拖了半月,弘治皇帝才开始下地。
蒋御医的心情显得很好,笑脸迎人地道:“陛下,这西山医学院真是神乎其技啊,臣学医数十载,不曾见过如此的神术,这辈子算是白活了。”
弘治皇帝微笑。
蒋御医又道:“还有那位苏月苏大夫,陛下可知此人对这手术之术,认识极为深刻,他的话,总是能透彻无比,臣都想留在医学院,好好向这位苏先生学习了。”
弘治皇帝依旧唇边带着微笑,一面捂着腹部,在蒋御医的搀扶之下,蹒跚而行,一面道:“卿要拜苏大夫为师?朕记得他很年轻。”
“……”拜师。
蒋御医沉默了一下,随即眼睛一亮,陛下这一提醒还真是对了。
说起那位苏大夫,其实对自己甚是冷漠,他理论深厚,说是深不可测都不为过,自己想学习,他肯轻易倾囊相授吗?
这医学浩瀚,若是学会这么一手神乎其技的开膛破肚之法,这可是一辈子都能受益的事啊。
可如若拜师,不知他肯不肯倾囊相授?
只是,那苏大夫确实年轻,自己年纪老大不小了……
他心里开始琢磨起来。
弘治皇帝在房里踱了百步,已是气喘吁吁,无法忍受了,便让蒋御医搀扶自己坐下,道:“为何今日久不见温卿家来?”
平时这个时候,温卿家大抵都会来的啊。
可今日来得有些迟了。
弘治皇帝,又饿了。
来了西山,他方才知道,原来食物是用来享受的。
他更知道,原来美食的真谛并不一定是什么大排场,或是非要用什么珍贵的食材,美食的真谛在于在寻常的食材中,去发掘不同食材独特的味道。
弘治皇帝最近总觉得饿的不行,每日就盼着温艳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