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
方继藩将茶盏端在手里:“不是本少爷吹牛……”
邓健眨眨眼,洗耳恭听,一副小人专候少爷继续吹的样子。
方继藩顿时觉得索然无味起来,摆摆手:“算了,不说这些,读书人的事,你也不懂,滚蛋。”
“噢。”邓健很干脆的点头。
他刚要出去。
迎面,却有人闯来:“老方……你在哪儿……”
很熟悉的声音,接下来,看到了很熟悉的人。
朱厚照两眼漆黑,像熊猫一般,气喘吁吁的来:“书院的事,办好了没有,办好了陪本宫割腰子去。”
“……”方继藩茶水喝到一半,突然觉得有点反胃,将这口里的茶水吐了出来:“殿下……”
“赶紧啊。”朱厚照急的团团转:“昨日,有个得了肠瘫的病人割了腰子,伤口腐烂,今早死了,本宫没了你不成,有你在,心里踏实,现在还有没有事儿,没事赶紧,去蚕室,刘瑾又送来了三例病人。”
“……”方继藩不由道:“殿下,那个苏月,难道就不可以吗?”
“不可以!”朱厚照气的鼻子都歪了:“这厮做助手,到了本宫身边就紧张,瑟瑟发抖,问他啥都他都迟一些,还是本宫和老方心有灵犀啊,他只能负责在旁打打下手,做不得大事。”
“昨日出事的那个病人,想来就是被他给耽误了。”朱厚照气的咬牙切齿:“再者说了,到时本宫给父皇开膛破肚,苏月他们敢站在一旁吗?你自己说了,能给父皇开膛破肚的,也只有本宫;可能站在本宫身边,协助本宫的,大明也找不出几个来,你就是一个,其他人,能放心?”
方继藩哭笑不得。
朱厚照道:“赶紧,本宫还研究出了一点心得,待会儿和你讲一讲。”
朱厚照不给方继藩任何一丁点偷懒的机会。
不过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