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唧一下,东西便割了下来。
“快,止血,上药。”
二人忙活了老半天。
最后缝线的时候,乃是朱厚照最得意的环节,他拿着鱼线,迅速穿针引线,到了最后,还给这肚子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接着,继续上金疮和止血药,最后,涂抹上酒精,一通忙碌起来,接下来的事,就交给刘一刀了。
对于这外伤,刘一刀经验丰富无比。
走出蚕室的时候,方继藩摘下口罩和护目镜,长吁短叹。
朱厚照摘下口罩的时候,乐了:“哈哈,还挺有意思的。”
方继藩对朱厚照的恶趣味,一丁点兴趣都没有,他只擦拭着额上汗。
“但愿………人能活着吧。”
朱厚照想了想:“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些鞑靼人,四处烧杀劫掠,恶贯满盈,本宫早想砍了他们的脑袋……死了也是活该。”
朱厚照是个乌鸦嘴。
那鞑靼人确实是醒过来了,可没撑过两天,便一命呜呼。
于是乎,寻了仵作来,寻求他的死因,最终才发现,他的手术位置已经感染。
看来,还需寻找新的药来试试。
朱厚照特意跑去寻了御医,又得了几个方子。
朱医生是个勤奋的人,在第一个鞑靼人死了第二日,便开始继续做手术。
这一次的效果,居然还不错。
那鞑靼人割了腰子,第二日,便渐渐恢复了一些精神,过了几日之后,便可以进一些流食了,伤口竟开始愈合,而阑尾的割除,似乎对他没有太大的影响。
朱厚照生生的看着一个被自己开膛破肚的人,居然在自己面前呼吸,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这个人养起来,观察一个月。明日,我们继续下一个,本宫要将所有俘虏的腰子都割了。”
而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