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要有几个老嬷嬷陪着,就怕遭人口舌,这不是害自己,自己的人品也就这样了,任人笑骂,虽然平时自嘲自己人品好,可内心深处,方继藩还是有这个认知的。
可要坑的人悬梁投井,这真就是大过了。
刘三娘是个寡妇,似乎也不打算立贞节牌坊,因而比寻常的妇人要放得开一些,绝大多数人,方继藩问她们话,她们都是低着头,不好回的。
这刘三娘也算是有些见识的人,不过方继藩知道,她是正经人家,若不是为了孩子攒些银子,也是绝不肯走出家里来的。
“少爷,而今,效率又提高了不少,今日产的线,已有近千斤了,再过一些日子,只怕数目还会增加。”
方继藩颔首:“织布机有什么问题吗?有问题,都记下来,到时,我让人改善。”
刘三娘和方继藩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不过对方继藩,却也不是防备,道:“记下来了,那梭子,有几处容易脱线,还有踏板,不牢靠。坐着的几子,容易腰酸背疼,还有……”
她说了一大通。
眼下是万事开头难,等熬过了这一阵,所有的女工都熟练下来,也就好了。
至于织布机,肯定是要有所改进的,刘三娘是个精明的人,里里外外都是她做主和张罗,据说她还是做姑娘的时候,其实也是大户人家的女子,所以打小能写会算。嫁给的丈夫,也是本地有脸面的人。只是可惜,丈夫死的早,如大明许多的地方一样,丈夫死了,家里没了依靠,叔伯们,亦或者是同族同宗的那些夫家亲戚们,便难免要欺负她这孤儿寡母,最终……田地俱都没了。
刘三娘很用心,她面容姣好,做事也雷厉风行,或者是孑身一人拉大孩子,背后有无数的心酸,因而显得格外的成熟、冷静。
方继藩道:“再过一些日子,可能会送一些女子来,你先将这些人教授会了,再制一些织布机,产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