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才。
朝鲜王在此学习已有两个月,他似乎对此乐在其中,每日跟着大家读书,竟是极认真。
李怿喜欢西山书院的环境,当然……他更爱西山书院的伙食。
这里的猪肉很好吃,土豆泥别有一番风味,还有红薯,有西瓜,有梅子,这些,即便是号称朝鲜宗室,其实在朝鲜国,都是吃不着的。
每次捧着碗吃完了一顿饭,他便抹了抹口里的油星,发出了感慨:“真得劲儿!”
前些日子,飞马送来的大黄鱼,方继藩也让西山尝了尝,只是大黄鱼少,几条大鱼,熬了一大锅汤,李怿吃的不亦乐乎,因吃的急,嘴里竟生了泡。
看着这家伙如豚啃食的样子,王守仁很无言,因为吃相太差,实在有碍观瞻,作为师公,难免私下里叫去问一问:“殿下平时在朝鲜吃啥?”
“冷面。”
冷……面……是啥……
“就这个?”
“酱菜。”
王守仁:“……”
“还有打糕!”
“……”
“还有呢?”
李怿不吭声。
王守仁理解了,道:“噢,食不言、寝不语,往后就食时,不要窸窸窣窣。”
“中!”李怿忙不迭的颔首点头。
………………
弘治皇帝大抵看过了一眼号称镇国公朱厚照的奏疏,他沉默了片刻,从前,对于大海了解不深,而今,因为大量的渔产,以及下西洋,使他渐渐开始尝试着去了解那汪洋大海,人有趋利避害的本能,许多事,不是靠讲大道理就可以遏制人的欲望的。
就如镇国府备倭卫前些日子被恩准打渔,朝中诸公,没一个人敢提出反对。
即便是严守海禁,信奉片板不得下海的大臣,也一句话都不敢说。
鱼是何物,是粮啊,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