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如何置办黄米粥呢?想来,还是要精选最好的黄米,颗颗饱满,每一粒无不是精挑细选,此后再将米掏得干干净净,洗去一切杂质,用柴火细细的熬个几时辰,再放入一些蜂蜜,或是一些白糖,说不准,还要给父皇配上一碟小菜,送会送到父皇的跟前去。”
朱厚照笑吟吟地看着弘治皇帝,最后道:“父皇,儿臣说的没错吧。”
“……”弘治皇帝有一种感觉,自己的脸正被人啪啪的在抽,脸火辣辣的,有些疼。
可是……他看了一眼萧敬,萧敬弓着身,低垂着头。
弘治皇帝已经明白什么了,只抚案,默不作声起来。
朱厚照这时又道:“老方……啊,不,新建伯方继藩,曾对儿臣说过一个笑话,说是无知的老农,在想着紫禁城里的皇帝老子……”
方继藩猛的身躯一震,立即道:“殿下,不要胡说,臣没有说过皇帝老子这样的话,臣说的是,老农畅想着紫禁城中的圣皇……是圣皇帝,不是皇帝老子!”
朱厚照干笑道:“好好好,就算是圣皇老子吧,这老农便在想,圣皇他老人家会怎样种地呢?圣皇他老人家耕地时,一定是用金扁担,或是金锄头的吧。”
此言一出,弘治皇帝一愣,随即莞尔。
刘健等人也跟着笑了。
老农无知,此等笑话,也不是没有可能。
朱厚照随即道:“可是……父皇……儿臣这个人比较耿直,就直说了吧,这老农无知,父皇岂不也很无知吗?老农们不知父皇在宫中不需耕地,而父皇身在宫里,所想的百姓疾苦,又岂不是如此呢?就说这黄米粥吧,儿臣不客气的说,父皇所喝的黄米粥,和老农们所喝的黄米粥,名字虽然相同,可其实就是两种全然不同的东西。就如父皇的尚膳监里的参汤,和寻常人所喝的参汤,也是全然不同的。”
“父皇平时不是一直让儿臣体验民间疾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