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病根。”
朱秀荣颔首点头:“是啊,免得父皇和母后担心,说起来,我哥很羡慕你。”
方继藩一怔:“啥?”
朱秀荣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看着方继藩,道;“他总是说若是他也有脑疾该有多好。”
看着这么一双不带杂质的眼睛,方继藩甚至感觉自己的心跳慢了半拍,但还是努力地板起了脸,严肃地道:“这是病!得治。”
朱秀荣却是嫣然的笑了,想了想道:“我现在想来,得了这病也并不坏,其实也没有什么不便的,偶尔还能有你和我聊聊天,说一说外间的事呢,我哥说耕地最有意思,我在想,怎么耕地的呢,真想去亲自见识见识。”
“……”方继藩微微笑道:“他有没有说臣乃屯田千户官,专门管耕地的。”
“……”朱秀荣惊讶地道:“倒是没有。”
“那么,他一定没有和殿下说,我是因为耕地耕得好,所以陛下才命臣屯田的。”
“真的吗?”朱秀荣诧异:“想不到你竟会这么多东西。”
“也没有多少。”方继藩感慨道:“什么事对百姓们有利,臣就做什么,臣乃南和伯之后,世受国恩,上能为陛下分忧,下能安民的事,臣都会竭力去做的,男儿大丈夫,以天下为己任,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我最讨厌那些吃闲饭不干人事的败家子,他们不知道,这个世上还有许多人饥肠辘辘,也不知道这世上还有许多人衣不蔽体,此等人,与禽兽无异。”
朱秀荣凝视着方继藩,觉得方继藩讲大道理的时候,格外的有气概,便连他的形象,在自己的眼里也高大起来。
“殿下又知道不知道,为何臣还未娶妻。”方继藩说的津津有味,有点舍不得走了。
朱秀荣抿着唇,心说,你怎么就说到娶妻的事了?便道:“为什么呀?”
方继藩叹了口气道:“古有大禹治水,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