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的变得有些……难堪起来。
方继藩忙是替朱厚照解释起来。
“陛下,殿下的才能,是臣的十倍,请陛下明察秋毫啊。”
怎么什么乱七八糟的事,都和自己都能扯上关系……
方继藩自己都懵了,儿子可是你自己生的啊,咋什么都和我有关系?
弘治皇帝却是不可置信之色。
朱厚照这一回学聪明了,垂着头,嘟着嘴说道:“方继藩教授了儿臣一些,当然,儿臣自行也领悟了一些。”
他若说自己琢磨的,十之八九,父皇肯定不信。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人应当适应环境,只有如此,方能生存下去。
而朱厚照显然,却是进化论的最好证明。
他学乖了。
弘治皇帝眉头舒展开,浅笑道:“果然如此啊,不过,能有此一番见识,也没白费朕对你的期望了。方继藩……”
方继藩已经无话可说了,也懒得再去解释和辩解:“臣在。”
弘治皇帝凝视着方继藩。
“你教导太子,也有功劳,前些日子,你献上了红薯,本就大功于朝,朕一直在想,该如何赏赐你,可左思右想,却一时也没头绪,而今……却突发奇想,自此之后,你不必再东宫伴读了,就任詹事府的少詹事吧。”
“少………少詹事!”
方继藩自己都懵了。
自己不是武勋吗?这少詹事,和武勋不沾边啊,自己又不是科举出来的进士?
便连刘健也已动容,挑了挑眉,很是担忧的说道:“陛下,方继藩非翰林,若是令其为少詹事,老臣只恐……百官议论纷纷。”
弘治皇帝背着手:“此非翰林的詹事府少詹事,而是羽林卫驻詹事府的少詹事,教授太子马政。”
“……”
所谓的詹事府,里头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