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在这西南之地,自贵州而始,接下来,将会是粤西,是云南,一场大明的土木堡之变,即将上演。
“那个女人,真是强大啊。”
…………
与此同时,自水东叛军的后方,密密麻麻的明军开始出现,他们出自贵阳。
无数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最为精锐的山地营,枕戈待旦。
全副武装的方景隆,已是磨刀霍霍,西南的马大多低矮,以至驮着这铁塔一般的汉子,座下的战马气喘吁吁,不安的用双蹄刨着地上的泥泞。
拿住了米鲁,当从米鲁身边的亲信那儿,得知了水东土司反叛的消息,方景隆一刻没有停歇,第一时间返回了贵阳,提着本部兵马,一路杀至。
前方,已可看到叛军了。
方景隆抽出了腰间的佩刀,整个人显得威风凛凛。
自他抽刀的一刻起,山地营上下,在安静的前一刻,瞬间的爆发出了怒吼,他们拍打着藤牌,抽出了镰刀、竹矛、刀剑,气势如虹。
方景隆环视了众士兵一眼,便厉声下达了军令:“格杀勿论,一个不留!”
传令的亲兵,骑着马,来回奔走于山地营之间,歇斯底里的大吼:“格杀勿论!”
“格杀勿论!”
喊杀声冲破云霄,震天动地的。
刘岩贞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身后。
周遭的土人已是心如乱麻,那频频的战鼓,使他们手忙脚乱。
那犹如乌云压顶,宛如潮水一般的明军,犹如一柄尖刀,直插水东军的心脏,随即,是肆无忌惮的持续放血……
片刻之后,刘岩贞的头颅,犹如土人们先祖们一般,悬挂在了竹竿上,紧接其后,在数里长的战线上,预备建制后撤的明军,奇迹一般的开始停止了撤退,疯了似得,开始进行了反击。
数不尽的人头,被割取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