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再吃一个,就会再再吃一个,剩下的,是留下来卖的,要打响咱们的名气,来年才可以发大财。”
“噢。”朱厚照觉得有理:“对,要卖。不过,怎么卖呢?”
方继藩便道:“挑一些送入宫中,照殿下方才的意思,是孝敬给太皇太后和皇后娘娘,陛下那儿……”
“不送!”朱厚照毫不迟疑的道。
方继藩噢了一声,随即道:“其他的,哪里的贵人多,我们就去哪里卖。”
“那么,哪里的贵人多?”朱厚照瞪大眼睛,一副好奇宝宝的姿态。
方继藩一脸懵逼,你大爷,你问我,我哪知道?
…………
天色已渐晚了。
詹事府少詹事王华已下了值。
回到家中,步入正堂,刚刚落座,便见儿子王守仁碎步进来,行了个礼:“孩儿见过父亲。”
“伯安啊。”王华笑了笑,压压手:“来坐下,殿试的策论,预备得如何?”
殿试还有两个月才举行,所以并不急,不过许多金榜题名的贡生已经开始磨刀霍霍了,王守仁也不例外。
王守仁摇摇头道:“今日儿子在长考。”
考就是思考的意思,前面加了一个长,就令王华吹胡子瞪眼了,也就是说,你这一整天,都在琢磨乌七八糟的事。
“噢?你有心事?”对于这个脾气古怪的儿子,王华有点力不从心,却不得不耐住脾气。
王守仁一脸肃穆地道:“听说,贡生徐经,跳楼了。”
王守仁皱眉,人家跳楼,与你何干?就为这,你竟琢磨了一天?
见父亲的脸色不好看,王守仁又道:“据闻,是求拜方继藩为师而不可得,因此才做出如此失智的行为。好在吉人有天相,伤势倒是无碍,他也终于遂了心愿,拜入了方继藩的门墙。”
王华忍不住道